3成熟前的成长和发育 (original) (raw)

Ms. Zheng

引自第30页

有时,姐姐在很小的时候必须要成为母亲,负有非常大的责任我们可以看到这一任务是如何完成的,这也泯灭了女孩的自主性和自已的权利意识,这是不可避免的。但通常情况下,每一个孩子都会有某些时候想要成为承担责任的人。当这是来源于孩子自己的想法,而不是我们强加的想法时,会起到最好的效果。但逐渐地,孩子会变得能够与我们认同,也会接受我们强加的合理内容,而不会过多地丧失自我意识,或自我权利的意识。

引自第31页

医生和护士必须认识到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只是某方面的专家而已。考虑到这样的情况,在母亲和婴儿情感关系的开始阶段(母乳喂养的方式也是其中一部分),正常的母亲不仅是专家,实际上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如何对待自己孩子的人。这是有道理的,因为奉献是唯一的动机

引自第34页

所有学校都可能面对以下三种儿童: 1。对于我已经描述过的处于第一阶段的儿童,他们通过那些提供给他们的东西来丰富自己,也能通过贡献以及由贡献而获得的东西来丰富自己。 2。对于那些需要老师来给予家庭所没能给予的东西的儿童,他们需要的是心理治疗,而不是教导。 3。处于这两者之间的儿童。

引自第35页

显然,兴奋期的观点成了游戏和梦的基础。在游戏中总会存在一种特殊类型的兴奋,而当直接的本能需要处于第一位的时候游戏也会变质。婴儿只能逐渐学会如何管理这些事件。其实,所有成年人都知道闯入的躯体兴奋是如何毁掉生活乐趣的,而生活技巧的一部分正是寻找避免躯体兴奋的方法,使它不能迅速达到高潮。自然,这对于那些本能生活得到满足的人而言,比那些需要忍受性关系高度沮丧的人要容易些。 幸运的是,当孩子们逐渐发现这些困难的事情时,他们会用孩子特有的方式来达到令人满意的高潮。例如,食物和睡觉就非常有用。大小便可以是极其令人满意的体验,打架或有气味也是这样。尽管如此,在每个人的童年中仍然有多种多样的表现,可以非常清晰地反映出所谓的“穿戴整齐但哪里也没去”的情况,兴奋但没能达到高潮(胆汁式攻击等)。这些事情并不一定是异常的。

引自第37页

延迟满足,安抚的能力

假设存在一个早期的冷酷阶段,这是非常有帮助的,可以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一个事实上,即最初本能体验所伴有的兴奋而高度灭性的想法是直接指向母亲的乳房的,同时也没有内疚感。然而,健康的婴儿很快就会把两者放在一起,而且会了解在幻想中被如此冷酷地攻击的对象正是自己所爱和需要的。关心阶段代替了冷酷阶段。 婴儿在满意而兴奋的体验之后必须要处理两种现象。好的事情被攻击、伤害和破坏,而婴儿则由于体验而变得丰富,某些好的事情则在内心建立起来。婴儿必须能够忍受内疚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走出麻烦的方法会出现,因为儿能够找到修复、弥补、返回、(在幻想中)归还偷走的东西的办法。(读者可以在梅兰妮・克菜恩的思想中找到所有这些观点。) 这样我们可以看到,如果婴儿想要度过并且成长,环境就必须提供一种特殊的需要(技术上说,为了达到情感发育中的“抑郁位置”)。婴儿必须能够忍受内疚感,并通过修复来改变事件的这一状态。如果想要这种改变发生,那么在整个内疚期,母亲(或处于母亲位置的人)都需要敏感而警觉。残酷地说,机构中的婴儿可能会得到几个护士非常好的照顾,但是如果作为哀悼体验的内疚感在晚上出现,而此时出现的却是另一个护士,这样修复就丧失了热情。照顾孩 子的母系总会在那里,或多或少总会发现自发的、建设性的修复冲动。她可以等待,当这些冲动出现的时候她会发现。 当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不再有内疚感时,责任感就会出现。内疚感一直存在,在某段时间里会潜伏起来,但是当与毁灭相关的修复失败时,内疚感就会重现。

引自第37页

好坏的分裂-对坏客体的攻击-对好客体得内疚-关心-责任感

客观看见的世界永远不会和我们主观感受到的、看到的世界相同。所有人类都会有要面临的巨大问题,但是通过最初积极的适应,母亲将外在现实叠加到婴儿的感受上。母亲做得足够好也足够多,这样婴儿也变得想要将这个问题留到以后,作为被称作哲学的游戏的一部分来吸收。 另外一件事是,如果环境表现得很好,婴儿也会有机会保持持续存在的感觉,这可能是回到了子宫中最初的活跃状态。当这一点存在时,个体会得到一种用其他方式无法获得的稳定性。 如果婴儿一点一点地感受到外在现实,这些现实也精确地分级进入到婴儿或儿童的理解中,儿童长大以后就可能科学地对待各种现象,甚至可能会用科学方法来处理人类事件。如果这能够发生而且成功,那么这首先归功于奉献的母亲,她提供基础,然后才归功于亲爱的父母,接着是照料者和老师,其中任何一方出问题都会引起混乱,也会给儿童最终获得科学态度带来困难。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不得不将人类本性中的某部分放到科学的领域之外。

引自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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