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页 撤退症状 (original) (raw)
- 章节名:撤退症状
- 页码:第193页 2017-11-27 10:39:24
为了营建和延续他们的地位/财富,新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群体把他们的孩子们领进了教育机构。当我们看到“享特权的孩子”以及两代人的权力时。我们才知道一个阶级(而不是乍然兴起的精英)何时真的渐趋形成。贵族可以靠通婚来强化自身,资产阶级做不到,起码不能同等程度的做到。教育往往代替了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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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何,为如何。
国家初等教育初级的似乎引不起什么改变命运的效果:它的存在更其是泰国政府的一个姿态,政府关心的是向外界展露一副现代化的面孔,而不是响应农民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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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疯狂增长的城市化人口那般的假象。
过去历史表明,这种教育是社会地位提升的象征或途径——尤其是稳固的国家官僚机构上层的进入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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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接受教育是接受一种认证一种许可时教育失去了其本质意义。
我们务必理解在沙立及其继承人治下大学激增的政治意涵:它是一种符号确认,确认这繁荣昌盛不是运气而是进步,它的赐福必将传给家族内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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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所有人都亟需一个进步带来的鼓舞,一种臆想的进步。
机械化的教育,产出机械化的受教育人口。
早些那个年代,“大学生”几乎是“国家精英成员”的同义语,是远在他国人这芸芸众生之上的差不多最高层的人物。然而到了1960年代末和1970年代初,社会流动已经造成如此景况:“大学生”或许仍有更高层的内涵,但也可能表示类似这种意思:“邻家那个上了法政大学的小子,我的孩子却没上成。”以一种上代人会觉得不妥的方式嫉妒和憎恶大学生变得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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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比仇富心理。
人们一定想象得到,那些中、小资产阶级的父母们,当他们的儿子蓄着“乱糟糟的”头发,言语无礼,道德上吊儿郎当,观念上非贤无法,纷纷回到家里的时候,他们是如何忧心和愤怒:这种人究竟怎么能够官场得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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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目标:官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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