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就是作為現實去死亡,作為誘餌去自我生產。(非書評) (original) (r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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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有缺失,不再有禁忌,不再有界限——這是任何參照原則的喪失。
誘惑表現了對象徵世界的控制,而權力只表現了對真實世界的控制。
過度擬真的女性氣質,也就意味著女人僅僅是男性擬真的一個模式。
挑戰是一種激情,而性慾只是一種衝動。
性別歧視和種族歧視的表達方式本身:憐憫
但願一切事物在符號的照耀下變得一清二楚,在一種視覺能量的光芒下還其本來面目。但願每個語言都得到解放,願每個語言都奔向慾望。⋯
現實將逐漸擴大,現實將逐漸擴展,某一天,整個世界將變得真是無比,而當現實遍布全世界時,也就是死亡的時刻。
人們通過幻覺對性進行威懾,通過超真實對真實進行威懾,通過強制的物化對身體進行威懾。
性意識本身不就是被迫的物化過程麼?
從此以後,話就不再這麼說:「你有一個靈魂,必須拯救它,」而要說:
「你有一個性,應該找到使用它的好方法。」
「你有一個無意識,必須讓'本我'說話。」
「你有一個身體,應該讓它享受。」
「你有一股力比多,應該消耗它。」
一切都在尋求交換,希望相互逆轉,並在某個循環中自我廢除(因此既不存在壓抑,也沒有無意識,因為可逆性已經在那裡)。
解放、享受、讓別人說話、收回話語——這都是現實,是真正的物質,是前景中的倉庫。因此就是權力。
我們只會給不可逆的東西以意義:積累、進步、增長、生產、價值、能量、慾望都是不可逆的過程——這就是解放它們的意義所在。
所有的外表都聯合起來與意義作鬥爭,以剷除有意或無意的意義⋯⋯話語所要對抗的東西倒不是某個無意識的秘密,而是話語本身、外表的表面深淵⋯⋯
誘惑,就是作為現實去死亡,作為誘餌去自我生產。
正是在試圖逃避命運時,更有可能被命運抓個正著。每個人都在尋找自己的死亡,而失控的行為是最成功的行為。
在各行為主體的表面自由背後,每個人都在遵循一條規則,而他們誰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規則。
死亡不是一個客觀的命運,而是一個約會。它自己也不得不去,因為它就是這個約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