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时某刻某地,成为记忆的永恒…… (original) (r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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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时某刻某地,成为记忆的永恒……
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在路上。
其实自己有的时候很羡慕有些人选择GAPyear或者是把自己的一生大部分时间花费的路上,如果是坐到了某个轮船可以沿着所有的海岸线看遍四大洋,或者是各种交通工具齐上阵可以走遍世间的每一个角落,小时候,央视有一档周末播出的节目,叫做正大综艺,除了正大剧场和其中的某些答题,自己当时很羡慕节目中的外景主持人,她们可以去到世界各地,去真的呼吸那里的空气,去真的触碰那里的土地,去真的和那里的人面对面交谈,赤道的阳光可以将我晒黑,北极的积雪可以将我冻僵,澳大利亚的珊瑚礁可以随便刺痛我,西班牙的斗兽场可以让我吸入场地中扬起的沙土……
但是,小时候,我们没有条件,长大后,自己因为工作原因,曾经有四处游走的十年,但是依托于工作游遍祖国的名山大川之后,自己种种原因固定在了自己的出生地,貌似已经生根,自己的工作将自己的想法日渐消磨,自己的独自旅行的冲动被一次次压制,直到最近几年,因为疫情的发展,人们甚至因为科技的发展可以网课可以身临其境可以瞬间看到地球另一端的状况沾沾自喜,这个时候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不得不或者缩小自己的活动地点或者是因为种种界限和桎梏不得不被压抑……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自己最近越来越喜欢阅读关于旅行的书籍,无论是代偿效应还是饮鸩止渴,自己都乐意。
说了以上,足以表明,自己对于作者的羡慕。
保罗•索鲁乘坐火车,从伦敦出发,穿越欧洲,横贯整个亚洲。壮游之路,由众多著名的火车路线连缀而成,车头蒸汽在字里行间若隐若现。这次发现之旅发生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要过很久之后,西方世界才开始了解东方的风土人情、美食、信仰和文化。回到当时当地,在索鲁眼中与笔端呈现的欧亚大陆,展现出的是一派完全陌生的图景,弥漫着真正的异国风情。
这位爱发牢骚的旅行者,在似乎永无止境的西伯利亚横贯线上,一连数日,车窗外全是相同的冰雪和树林。火车驶上伏尔加河的长桥,同车人都拥到窗边,凝视着黑幽幽的流水,他却听到包厢中传出清甜飘渺的圣歌,心间涌起几乎难以负荷的哀伤。
书中的所见所闻发生在四十多年前,保罗•索鲁从伦敦的维多利亚站出发,完成了贯穿欧亚大陆的旅行。他的出行工具是众多著名的火车,有东方快车、开伯尔山口慢车、夜班邮车、金箭、北方之星、跨西伯利亚快车等。
在这趟漫长的旅途中,各色人等如流水般来了又去:疲惫的老人达菲尔错过了火车;令人啼笑皆非的萨迪克正在找另一半;开伯尔山口月台上的疯子在欺负小男孩;曼德勒火车上八十岁的老厨师絮絮道起陈年旧事;印度南部的月台上有行乞的残疾女孩……这些平凡人的故事在索鲁的笔下变得不平凡。
总的来说,“视之万物则万物皆着以我颜色”我们既然是人就不是摄像机,我们的所见所闻所感必然会受到我们受到的教育经历的事件当下的心情甚至是内心的某种欲望所驱使,换句话说,我们永远无法要求一个讲述者事无巨细原原本本还原某时某刻,所以所谓的“高高在上”“想当然”“故作之态”“毒舌”“立场有问题”之类的想法,是不可能杜绝的,我们在看到与我们的认识相左的言论的时候,应激性的反驳和条件反射的贬斥倒也情有可原,但是个人还是坚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至少自己在阅读过程中一直是处于新发现新视角新回顾甚至是新体验之中,自己唯一担心的也是自己阅读作者前一本书时候一直挥之不去的一个顾虑,新出版的与当年原版的相比,删减多少,修改多少,因为就个人体会,如果作者是这样的“和声细语”有些人为什么会对其“嗤之以鼻”呢,一想到自己可能阅读的是“一厢情愿式阉割”的作品,自己倒是条件反射般的灰心丧气了呢,这也是自己有的时候喜欢看原著或者看第一版而不是再版图书的原因,最后自己羡慕到心头滴血,作者这一趟旅行三个笔记本,一个封面有过客的油脂手印,一个有马德里酒店的咖啡污渍,一个有西伯利亚低温下的印记(记不清具体表述很可能很大出入但是就是这种时间地点差异感)让自己想起自己以前每个地方旅居除了可能发展出一段意料之外的感情之外还会收藏一点点纪念品的行为,个人评分9.3分,推荐指数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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