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文字更真实的是走过的痕迹 (original) (raw)

我们是如何知道历史的?

最直接的就是听古人的介绍,比如二十四史记载,比如当时的读书人的一些趣事,但由于每个人都立场不同,所以有时候也得出来的结论不尽相同。这里最有名的莫过于,裴松之注《三国志》。

《三国志》最初是由西晋史学家陈寿所著,当然以曹魏为大统,但也存着前后不一致,以及缺乏“志”与“表”。至南朝宋代,裴松之接到宋文帝的御旨,要他为《三国志》充实史实,也就是“注”。

不过我们常说,不能听其言更要观其行,于是就有了考古对于史书的挑战。

比如海昏侯刘贺的墓出土了大量的黄金,其中就包括马蹄金和麟趾金。

就改变了人们以为马蹄金、麟趾金根本就不存在,可能汉武帝就是把当时的一批普通的黄金改了个名字而已,并没有为此特意铸造的想法。

《明清考古发现概述》是由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编写,李伟敏著作的一本关于建国以来明清考古发现的总论性书籍。

李伟敏先生一直以来从事北京考古、北京史及历史文献研究工作。2010年进入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工作,参与国家文物局《中国文物志》和北京市文物局续修《北京文物志》编撰工作;主持北京市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建立数字化北京地下文物数据库研究”、北京市文物局“北京地区明清考古学理论研究”、“地下文物埋藏区划定规范研究”课题研究。

而作为中国古代社会最后两个封建王朝——明清,也留下了丰富多彩的文化遗存。

这一本书除第一章开门见山讲述了主要发展经过后,其余章节则分别介绍了都城、其他城址、王府遗址、官署遗址、清代皇家园林、宗教遗址、土司遗址、明长城及其他军事遗址、京杭大运河遗址、手工业遗址、水下考古、窖藏及其他遗存、陵寝、墓葬等方面的重要考古发现和收获。

比如在“酿酒作坊遗址”方面,就介绍了1999年成都水井街发现了酒坊遗址,该发现入选了当年的“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四川绵竹县剑南春酒厂发现一处清代酿酒作坊,为研究传统的白酒酿造工艺、传统手工业格局于分布形式,探讨当时社会经济发展状况提供了实物资料。

当然,也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水井坊和剑南春的知名度与销售。

不过,考古发现总会有突破也有遗憾。

作者在第一章中,讲建国以来的考古历史分为三个阶段,一个是建国到上世纪80年代,盛行的是传统的“考古不下三代”,对明清的墓葬群等不进行挖掘,第二个阶段是上世纪80年代末到上世纪末,这个阶段主要还是以抢救性开发为主,主要还是和兴起的盗墓等进行争抢,最后就是21世纪的第一个二十年,这个时候各种考古都伴随着基建狂魔的脚步加快。

而在第一个时期,其实最大影响的莫过于1955年明定陵的考古。而这个考古也因为出土很多丝织品因为技术限制以及经验问题保存不善,损失惨重;帝后的木质棺椁被遗弃,随意的丢到山沟之中,被村民当做上好的金丝楠木抢光等导致材料整理进度一拖再拖,原始资料有所丢失。

可以看到,通过梳理,我们发现考古工作本身也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们也有理由相信,我们以后会更有能力还原和保护好我们珍贵的文明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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