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主义内核的故事 (original) (raw)
2024-09-30 20:11:41 已编辑 山东
日本人很喜欢写这种题材,即一个被欺负到绝境的无论是学生还是打工族总之是可怜人,意外杀死了欺凌者,之后面对的一系列诸如藏尸和逃跑等困难。我感觉已经看过好多了,除了漫画甚至还有音乐《那个夏天已经饱和》等。 它们的内核毫无疑问的是一种存在主义的课题,尤其是克尔凯郭尔意义上的,即我们能否超越伦理状态下人们对于道德两难困境所无法避免的带来的罪恶感、内疚和痛苦,就像亚伯拉罕那样做出“信仰的飞跃”。这种飞跃标志着一个人真的开始为自己的生活负责,就像尼采看不下去都灵那匹不断被抽打的老马一样,作者也看不下去那些“顛連無告者﹐弱者﹐殘廢者﹐哀號宛轉無可告者。此種人若無人替他作主﹐直是湮沒無聞﹐含恨以去。”为此作者便要从后面推他们一把,他们才能因一些偶然的事件而摆脱那些剥夺他们生存可能性的人或事,开始真正的生活。
另一方面,日本人也总是把“羁绊”放在救赎的核心位置,在这个意义上我觉得该漫画里面那个2星短篇完全是脓包,该漫画中神不只是充当单纯的对于猎奇的对比,这里更重要的是一种错位,即一种误认的结构,并且是一种普遍的误认,漫画里几乎所有角色都是通过误认构建起了自身行为的动机。但这种误认如精神分析所说又是本质性的,因为不存在一个非误认的自我意识,而日本人总是喜欢用羁绊这个概念和误认对冲,如在《天元突破》那部番里表现出来的那样。
最后那个短评谈及上帝时那副嘴脸暴露出来的是一种根本的残忍性和无知性,这是《圣经》最基本的一个命题:“在上帝眼中人的智慧就是愚蠢。”最后如舍斯托夫所说:“有这么一种传说:释迦佛在他临死以前曾反复说道,一切事物有始必有终,然而他说到人类的苦难的时候是和吉利米与约翰同样激动的:人类眼泪的总和比四大洋的水还要多。难道释迦佛不是像约伯一样把人类生存的恐怖比作大海的沙子么?关于这一点或许由于厌恶制造理论他没有再说什么吗?这儿自然不是讨论这样一些问题的地方。我只是想强调一下为自明所迷惑的欧洲思想认为自己“超越了”一种“启示出来”的真理——对于这种真理人类的眼泪比自明所揭示的必然性更有力,认为自己“超越了”这种确信:通向生活的原则、源泉和根本的途径是通过人们向创世主呼吁时的眼泪,而不是通过那讯问“现存”事物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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