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历史到建筑师 (original) (raw)
与其说这是本写建筑的书,倒不如说是借建筑洞悉欧洲的人文历史。古建筑的魅力也许不在于华丽丽的雕栏玉砌,不在于恢宏的门庭,而是它如何残喘着穿过一个又一个朝代,向生于这世的我们娓娓道来那句“遥想当年”。
权利不一定与文明并存,而建筑也不一定与幸福并存。接触过的老师也好,读过的理论也好,仿佛建筑师都与生于来得一种责任感,且是一种不亚于任何政治革命家的忧世情怀。建筑师仿佛就是那么不自量力。艺术是既是可以摒弃世俗的,亦可以记述生活的美好,进可攻,退可守。而建筑却那么大相庭径,历史之初,建筑是为解决人类风餐露宿而出现的,所以如果通过建筑来改变这个世界是多么不切实际的想法。不过作为艺术现实化的载体,建筑师们还是愿意将自己的哲学观和对艺术的追求寄托在一砖一瓦上。若说建筑可以改变一个时代人的生活状态,可能是要追溯到近代了。无论是古希腊还是古罗马,建筑都是时代意志的外在流露,是人们对生活最起码需求的表现。建筑以产物的形式存在着。古希腊的人信奉神明,将帕特农神庙献给了雅典娜,罗马人虽然也供奉万神,但尚武好斗的罗马人把精力花在了竞技场。如果说希腊人尚且能在祷告中得到心灵的平静安宁,建筑也算与幸福同在,那罗马竞技场的血腥除了片刻肾上腺素分泌带来的兴奋,余下的恐怕是斗士猛兽的哀嚎。从古希腊,到罗马帝国,从中世纪到文艺复兴,从巴罗克洛可可到新古典主义,建筑师为神服务,为上帝服务,为帝王贵族服务,可却很少怜悯平民。这也难怪,温饱尚且不能解决又如何能提供资金建万丈高楼呢。近代资本主义的崛起,大概也解放了建筑者们。华丽丽的时代终于可以画上一个句号,我实在无法想象比洛可克更花哨的建筑了。任一一种建筑风主宰时代也许都不是件甚为美妙的事情,百花齐放的风格了建筑理念才是自由的象征吧。既然这样,就原谅建筑大家们祈望通过建筑改变世界的想法吧,毕竟他们现在现在心中惦记的是大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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