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走单骑还会再唱下去,文化还会延续 (original) (r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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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影片播放到19分44秒的时候,高田得知了要拍李家明的戏就要进监狱去排,要进监狱,就要先去外事办,再去管理局……寻人之路百转千回,在什么地方就要遵守当地的制度,当来到管理局办公室等候主任的时候高田首先看到的是墙上满满的锦旗,这在他之前的认知里是没有的,邱林告诉他用锦旗来表达感激是中国人的习惯,这处也体现了文化的差异性。主任一开始是委婉拒绝的,所以高田迫不得已只能用录像和自己做的锦旗来向干部们说明他此行的目的和难处,在影片29分的时候高田举着绣着“助”和“谢”的锦旗掩面而哭着实令人动容,打动了干部们,也打动了观众。高田这一行为之所以有用,一方面他是真情实感,另一方面他做到了入乡随俗,同样是用锦旗来表示感谢,日本友人送的本就意义重大,再加上此时此事未办便送锦旗,让干部们在感动的同时,有了办成此事的无形的约束力。也许影片中的高田只是有一个良好的文化适应能力,但是在我看来如果将此行为放到中国的文化中来看就有些“道德绑架”的意味,因为他送锦旗是在事前而不是在事后,略带一些强迫性。电视、新闻、报纸和微博、空间、朋友圈都是不同的文化传播媒介,但是电视、新闻、报纸等相较于网络传播属于传统传播媒介。关于“道德绑架”的这个问题主要传播途径还是传统媒介,说直白一点,老人和孩子都捐了,你能不捐吗?这就让爱心和关心变了质,慈善本就是有能力者自愿的行为,即便大力提倡的出发点是好的。 为了完成李家明的心愿,岗一不辞辛苦来到了石头村寻找李家明的儿子,他的眼中看着云南偏远地区的秀丽风光,我的眼中看着他挤在少数民族打扮的人中的落寞心酸。一批在石头村的情节拍摄的不多,但是却很重要。在影片49分07 秒的时候高田眼中是村民为了他能否带走杨杨而争论。“他们大声讨论着,我成了局外人,置身在陌生的语言环境中,你会感到孤独,此时我似乎明白健一为何常来这里……”其实,岗一到底明白了什么我们谁都不知道,就像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在我看来,健一常来这里,是因为这里谁也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任何人,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孤单的同时,却也不会有心事,当地特殊的文化足以让健一感到充实和满足,也许这就是文化带来的价值。相较于岗一刚来时的落寞孤寂,走的时候领略到的却是乡民们对这位外来客人的热情欢送。“这么多村民,为了我准备了一眼望不到头的宴席,我看到的热情,令人难以忘怀。”这一幕充分体现了我国人民的热情好客,也是与日本文化的不同之处。在石头村的时候岗一寻找杨杨,两人迷路,这时岗一让杨杨吹哨子,自己用相机的闪光灯求救,此处,哨声和闪光灯是他们两求救的符号。

文化也是一种符号,求救的哨子,在那个夜晚是用来求救的,但是在岗一离开石头村的时候,杨杨再次吹起了哨子,不通国语的岗一也大声喊着杨杨,哨声中的是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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