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没有听过的专辑 我想说的是那个叫罗琦的姑娘 (original) (raw)

直到最后我都不知道她是谁 见她的第一次是在愚公移山我们的乐队Bad Mamasan新专辑首发party上 短头发黑色长裙的姑娘 可能也不听old school metal吧 在舞池里忘我的扭动 着魔般地跳舞 我叼着一支烟 不明亮的灯光里什么都看不清楚

没去在意 喜欢DJ电子乱入的人一抓一大把 更何况我又是deathrocker打扮的纯粹金属党 那天晚上心绪混乱得紧 身体里的兽仿佛要叫嚣冲出一般
很多朋友 激流党们美得很

后来在2 Kolegas,他拉着我的手在人群中穿行,心慌。我看到那个姑娘依旧握着一杯酒 迷醉的样子 禁不住的就多看了几眼

不漂亮 就是有点儿那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穿了件FREESOUL的黑色运动外套

后来她和同来的长发女伴起了争执 声音干脆好听 说着漂亮的英文 我总是会被说着好听外语的人吸引 定定地盯着她 于是伸出了一只手 我对那长发女孩儿说 别碰她了 Leave her alone

罗琦喝的有点多 抱着头坐在2 kolegas的小舞台边上 Yang在我身后睡得很熟 挤在狭小的沙发上 握着他的手 我开始端详这一袭黑裙的破碎的姑娘 她抬头笑起来很好看
"Babe, r u ok?"
"I'm good, just a bit tired. It's ok."

再后来 她跑到台子上唱歌 我惊艳了 随意地歌唱 肆意地歌唱 身体里有着卡门性格的野姑娘

"I love your singing, adorable."
"Really?Thank you!"

只此罢了

第二次认出她是那天在愚公移山,French Horn Rebellion。实话是,这种电趴给我听起来难听得要死。不过反正我看上去也像是乱入的,一身黑色渔网+new rock boots,黑口红紫眼影,依旧叼着烟,耳机里放着Amon Amarth在人家大门口headbanging。

她出来的时候,笑起来眼角还是弯弯的,我说hej。我说宝贝你今天没喝多。

再后来,我觉得这姑娘的声音真是美丽,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她哈哈开始笑,她说我是指南针乐队的主唱,我是罗琦啊!

好吧,原来你就是罗琦。

说来也巧,当天也忘了是在哪儿了,还提到了她的名字。

我总是干这种乌龙事件,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们,有愉快地聊天,然后各自相忘,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

我记得那天晚上夜色很美,后半夜天气很凉。Yang在愚公移山卖票的门口牵着我的手跳一支舞。我笨拙的大靴子和踉跄的舞步。眼睛里漾着笑意。"Im Dunkelheit, ich liebe dich immer so sehr.

隐匿在黑夜里,伫立在平安大道的中央,幻想这一刻天地崩塌,能和心爱的人一起死去。

临别的时候,在她脸颊上落了一吻,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机会再相遇,罗琦,那声音荒芜美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