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铁皮屋 (original) (r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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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徒劳中说话，挑逗、思考，
我们是世界疯狂污水池的囚犯。”
（阿什贝利《一些词语》）

伊甸身后或基路伯眼前，
荆棘流散。
阳光在变换的季节一成不变
凌迟一切浓艳的色彩。
一条蛇溜过讲故事的人
窗前
而那人不记得那条蛇，
是从窗前溜过
还是从眼前流过。
他也将不再记得
从眼前流过的 究竟是
或不是一条蛇。
一个女人 一个阳性的极简主义者
房间
物件塞满了意义，
也包括那些一再被丢弃。
而一个
厌倦亲吻的拥抱，
将床榻
作为疲惫最后的梦境：
像今日的亡兵仍
竭力奔赴昨日的沟渠。
黑暗里有人打开一扇门，
就有人关好另一扇。
虚无啃咬夜的鼾声；
寂静封印的耳蜗让时间弯曲。
一碗去年冬至的煎饺给了你扳手，
于是你从哪边进来，
乳房就长在哪边；
前提是 你答应我
下个漫天大雪的法庭上
你赤手
去拧一块石头。
在那之后我会用勺子
剜去一个发霉的下午。 从一只眼球
我不明白为什么
人。 不能两次走进同一条河流，
而我可以两次阐释
同一场谋杀
并由此越来越娴熟于等比例切分心灵的厨艺。
同情易怒 而派别出卖，
动物们与神比肩降生
今天却死在明日的夜里。
明日的罪名一视同仁地扣住微小的脊背
每一声号令里沉甸甸的
却都是巨大对自己的憎恶。
释怀抑或使坏都足够地落寞；
如同诗人如何在隐秘的国度夺权、
成为暴君，
在词语失声惊叫
消灭的领土。
如同一个心跳再也无法从任何一个
其他的胸腔听见
自己的声音。
琴键下坠那刻发出音符
以外的音乐。
未落下的吻它
的确不是吻
可是它是，
不是吻的任何东西。
一片脚印清晰的树叶书签：
如果不活在此刻
就活在死亡，
而我面向你
永远快乐。
弯曲的时间无法复原；
每个人都因为一些听见
而听不见、
因为一些听不见 每个人都
听见。
于是静看我们的刀刃——
安慰彼此的伤口
是一种多么残酷而举世
无双的温柔。
一只亮晃晃的灯泡碎裂于倾听
所有
黑暗中对峙黑暗的声音。
而你终于厌倦想念任何生命
抑或死亡，
你开始终日沉迷
沉迷于 想念自己，
不再试图胁生活以外的生活
抢救生活
一任阳光在变换的季节，
继续一成不变 凌迟一切浓艳的色彩。
但不同的，这一次
讲故事的人消失。
而那条蛇，
不知道究竟该要溜过
谁 的窗前。

《词语一些》
20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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卮云/阿毛小朋友 又爱哭又爱笑
长大之后除了忧伤还快乐
长大之后爱看动画片
长大之后才敢逆向生长
相信一切不可相信但值得相信的事物
比如爱拯救人类
比如纯真融化腐败

如果你也喜欢我喜欢的东西请一定要告诉我呀
因为长夜不长当星光不亮 谁也没有办法放肆
如果你喜欢我请一定要赞美我呀因为……
我始终没法只靠自己就轻易喜欢自己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会一直看我啰嗦到这里了吧
告诉我你是打哪来的小可爱吧
我要赞美你